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fo前三思,开心就好。

三尺微命,一介书生。

圣母

·鹿兔

号角财团的社长办公室里挂着一张圣母画像。

圣母是绵羊,以手示意前方,指点着迷途羔羊。

洁白无瑕,如玉如雪。

路易每次总看着那幅画发呆。

奥古玛难得细心地想,儿子可能是开了荤。毕竟盯着赤身裸体的圣母像,不像是路易一贯的高雅风范。

路易看着身下还在情欲里不可自拔的绵羊,感受到鹿角被她温热的手拢住。那是精心打磨过的鹿角,雄壮威武,张扬着雄性气息。绵羊动情地亲吻他。

路易,社团是又遇到什么困难了吗?

你为什么会这么想?

你总是用这样一副寂寞的表情呢。

你能不能不要问了?

有我在能有什么困难?

别把我当成那种脆弱的草食动物。

路易从情热里抬起上身,眼神、表情、姿态,无比高傲。

哈鲁从不这样问。

路易第一次算得上是匆忙地和绵羊断绝了关系,虽然他曾一度爱好于羊类洁白的绒毛和丰腴的胸臀,但是羊类天然的好问,让人头痛。

园艺社的花朵盛开在阳光之间,灿烂浪漫,心软地任时光逝去,只留下一片摇晃的花影。

哈鲁身处其间,风吹起她的裙摆,吹得画面梦幻的随着阳光一起摇晃。

哈鲁也是洁白无瑕的。路易如是想。

哈鲁看着他笑了,像是春风将临,园艺社的花朵好像开的更好了,他甚至能听到属于小动物的,那种清澈的笑声。

斑比的角长出来了呢。

鹿角可不是用来勾引雌性的。

路易吻过她的面颊,柔软的白毛,温柔的双手抵在胸口。园艺社就是他们的伊甸园。

哈鲁揪着他背后的皮毛,小脸被情热蒸的发红,小动物细软的呼吸搔得他胸口发痒。

他的下面被咬的舒爽,兔子小小的舔咬让他几乎不能自已,脸上蒸上来一层情欲,眼前动情的兔子模糊成了一副圣母像。

原来如此,洁白的圣母不止有绵羊,还有兔子,迷途的孩子不止有羊羔,还有赤鹿。

固执的也不止有山羊,他们也同样固执地留恋着彼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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