舐shì书
fo前三思,开心就好。

三尺微命,一介书生。

同事关系

·羽鹿

·私设颇多


羽二重正宗第一次见到若鹿一雄,那时候他就觉得这个人会在仓待很久。


那个负责推理佳爱琉死亡事件的新同事,若鹿一雄,有点太过自来熟了。羽二重正宗在友好地表示欢迎和鼓励后与他闲聊了两句,正以为话题到此为止,却对上新同事澄净过分而显得幼稚的眼睛,脸上又是一副十分在意的表情,问他,仓允许成员带零食吗。


之前这个职位的同事,因为推理太慢跟不上神探的思路,严重拖累工作进度,不久就下岗了。新同事若鹿一雄也确知了这位前辈的存在,百贵室长也在给他施压后鼓励他积极工作。


那时候羽二重还没有发现问题所在。


后来听见若鹿释然又兴奋地解密佳爱琉的死因,听见若鹿碎碎地念叨自己的思路,听见若鹿为酒井户担心,听见若鹿若无其事地随口带了一句肚饿。羽二重从工作屏幕中分出注意力,稍稍偏转过身,用余光看了他一眼,然后回忆了一下小零食的剩余量。


在休息室若鹿座位上的小罐头是羽二重放的,但是羽二重从没承认过。尽管被若鹿笑嘻嘻地追问是哪个零食超市。表情别扭得好笑,白岳这样补充道。


羽二重第一次主动和若鹿搭话是在仓的休息室,若鹿还在翻着手机,羽二重被他桌下乱晃的双脚碰到时还会不满地撇撇嘴。国府、东乡几个都在小睡浅眠,百贵室长早冲了杯咖啡慢慢踱着步子走出去了。


羽二重用手指甲轻轻地扣若鹿的手机壳,若鹿便疑惑地从手机后面抬起点上半身。


那时候若鹿看向羽二重,羽二重身上规规整整的西服实在是称他,头发收拾得利索,那张脸更是越看越觉得俊了。他大概是有什么私心地多看了两眼,这才听见羽二重问他,在看什么。


熟起来之后这两人越来越有种奇妙的默契。若鹿自顾自念叨思路的时候,羽二重会不自主地顺着他的思路推理下去,若鹿自信满满地解密的时候,明明工作的位置差不多背对,却总能注意到羽二重的视线,甚至不务正业闲聊的时候,这俩反而像极了是在打闹,被东乡提醒的时候,羽二重也只是不满似的撇撇嘴。


那时候羽二重才发现了问题所在,有种什么跳脱出同事关系的东西在自顾自地疯长。


若鹿大概发觉了什么,但估计也是半斤八两,处理态度十分暧昧。


还是在仓的休息室,一次他一面蹭着羽二重的零食,一面无所事事似的翻看文件,却突然感觉脚踝处蹭上了光溜溜的皮面。


桌下羽二重的脚尖蹭着他裸露的脚踝,光滑冰凉的鞋面,蹭过皮肤又蹭过衣料的一角,而他隔着一层薄薄的西服裤只觉得那一处皮肤烧得灼热,顺藤摸瓜似的从一股股神经烧向大脑,整个人都好像被海浪拍到了沙滩上,瞬间酥麻一片。他惊讶地发现自己并不反感,反而不住地在好奇对方接下来会有什么动作。


羽二重只觉得有种疯狂的愉悦,他自己旁边坐着白岳,东乡和国府同样也在,甚至他动作再大点,还可能碰到百贵,别说这时只要有人低下眼往下看,他便没得跑了。这种感觉,像是羽二重独断地把某些秘密的事情堂而皇之地宣告了,他为此感到心情舒畅。


若鹿并没有反抗,甚至还在翻着手机,只在羽二重把嘴里的零食咬出脆脆的声响时候看了他一眼。


吃的是薯片。


后来若鹿打听到了那家零食超市,和羽二重“偶遇”时,他正拆着零食包装。羽二重一身便服,背后背着包,若鹿见惯了了他一身西服,倒忽然觉得这个同事的出现十分突然,像是终于走出了工作、走进了生活。


他看见羽二重眨了眨眼,先行和他打了个招呼。


他们漫无边际地随意聊天,那天天气晴朗温和,深蓝色的章鱼小丸子招牌在风里掀起一角。羽二重拎着一小袋零食,塑料包装随着他的脚步发出轻微的响声,一切完美无瑕,直到走到若鹿单身公寓的门口。


羽二重拆了一颗糖。


他含着一颗糖,彼此交换了一个甜腻的吻。


那天晚上,若鹿只记得羽二重湿漉的眼在他眼前轻眯起来。


他能感觉到疼痛,却发自心底觉得愉快,他发现他们远比想象中要契合,至少在情事方面,一切远比想象中自然。


若鹿侧着头,嘴唇微张,双眼有些失神,他两颊潮红,光裸的双臂无意识地抱住羽二重的脖子。他喉咙里溢出几声闷哼,正要仰头索吻,却被羽二重先一步吻住。


羽二重似乎是紧张地问他:“一起住吗?”


那时候若鹿就偏过头来看他,无意识地撇撇嘴,好像略过去了什么话,沉默了好一会儿,才悄声说:“有你这样的同事真好,说真的。”


就这样维持同事关系也好。


不过除了同事关系,他们还能以什么样的关系维持下去呢。



·羽鹿HPparo

·之前写的小段子



拉文克劳汇聚了大量霍格沃兹学院当中顶尖优秀的学生,其中不乏国府司郎这类话少的冷面派,而若鹿一雄是个例外,他是出了名的话多。


羽二重今早一醒来就觉得有些不对了,往常大清早就该被下铺不停的翻身弄醒,回笼觉一阵子再起来的时候,床边就该坐着他不安分的舍友若鹿一雄。他们就这么坐着轻声聊天的时候,羽二重就可以听到若鹿口干而略带黏连的沙哑嗓音。虽说是舍友,但他们之间一直处在一种尴尬的朋友关系里面,有些暧昧,又缺少肯定的自信,结果最后还是在朋友两字里绕怪圈。所以在羽二重问他为什么要坐在自己床边的时候,若鹿就稍稍侧过身,把身体重心靠近他,说他只是无聊。羽二重大概有冲动的想象过揉揉若鹿乱糟糟的一头杂毛。


今早上感觉到无聊的却是羽二重了。他按若鹿平时叫醒的点醒来,却没有看到若鹿的身影,缺少了和若鹿日常的闲聊,倒是真的感觉到无聊了。


第一节魔法史课前,羽二重才知道,一向多言得成为拉文克劳活宝的若鹿,不知是惹了什么人,竟然被施了一天的失语咒。


失语咒不比禁言咒,几位老师都束手无策,只能安慰若鹿说忍过今天就好,不必着急。而若鹿只能在医务室对着老师胡乱说着发不出声的话。


看来今日的拉文克劳要比往常安静。


羽二重进公共休息室时正看见从医务室回来查资料的若鹿,因为还在课间,休息室里的人并不多。那时候还是冬天,壁炉里的火并不旺,只有零星几声噼啪的爆声,空气里冷暖混杂,还有几缕风过。


羽二重就看到若鹿坐在离壁炉最近的位置上,身边的书垒得老高,手上翻着一本红皮老书,下面垫着一卷摊开的长卷轴,纸上几句黑字,甚至他指尖还夹着一支羽毛笔。也许是用来交流用的卷轴。


壁炉温暖的火光照映在若鹿脸上,表情柔和淡然,本就大得显得幼稚的眼睛里映出一圈亮光,连一头柔顺的卷毛也浮着一层暖光。羽二重只觉得一时间血液上流,统统倒灌进了他的脑子。


拉文克劳蓝色调的装潢和暖色的火光相映衬,雅致里透出一股子情调来,很温暖的画面。他很喜欢。


羽二重把滚落在地的卷轴一端提起来,若鹿也正好看向他,脸上显露出高兴的神情,甚至忘了失语咒的事,自顾自开口说话。


无声地说了一句,若鹿才无奈地笑笑,接过羽二重手上的卷轴,羽毛笔在卷轴上扫过一句黑字:


“我想你。”


羽二重心里一动,浅笑着从他手里接过笔,先是很快地写了一句,若鹿好奇地看他换了一行,把笔尖顿在卷轴上,点出一个大墨点,然后流利地运笔,带出一个漂亮的笔锋。


他写到:


我也想你。


不是无聊才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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